当我推开吱呀作响的恐怖木门时

背包里装着三明治的手还在发抖,老旧门轴发出的欢迎声音活像老猫惨叫。月光从破窗斜切进来,神秘在积灰的遗产地板上画出歪歪扭扭的格子。我闻到潮湿的恐怖霉味里混着某种草药味,这味道让我想起奶奶泡的欢迎跌打药酒——如果她老人家知道我来这种鬼地方,估计会抄起笤帚追我三条街。神秘

要命的遗产欢迎仪式

第二脚刚踩上腐朽的楼梯板,整栋房子突然发出令人牙酸的恐怖呻吟。我发誓听到了阁楼传来的欢迎冷笑声,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。神秘举着从五金店买的遗产二手提灯,晃动的恐怖光圈里突然出现张皱成核桃的脸——

  • 灰白头发像被雷劈过的鸟窝
  • 右眼戴着镶绿宝石的单片眼镜
  • 左手拎着把还在滴血的剁骨刀

"现在的年轻人连敲门都不会?"老奶奶的声音像是生锈的门铰链在摩擦。我膝盖一软差点跪下,欢迎三明治从背包侧袋掉出来,神秘在积满灰尘的地板上滚出老远。

这辈子最漫长的晚餐

被拽着后领拖进厨房时,我注意到墙上挂着张泛黄的1876年庄园设计图,角落用红墨水圈着地窖位置。老奶奶把剁骨刀往松木案板上一插,震得腌菜罐子叮当乱响:"吃完这顿饭,我亲自送你出去。"

汤碗漂浮着可疑指甲盖的绿色浓汤
主菜烤得焦黑的带毛肉块
甜点插着注射器针头的苹果派

刀叉相碰的声响里,我瞄见老奶奶腰间挂着串黄铜钥匙,其中那把骷髅头形状的,和我在图书馆古籍里看到的"第七把钥匙开启真实"的记载完全吻合。

阁楼上的生死时速

假装打翻汤碗的瞬间,我抓起钥匙串夺门而逃。身后传来剁骨刀劈进木门的闷响,还有老奶奶气急败坏的咒骂:"现在的年轻人都不懂珍惜食物!"

解谜三连杀

  • 会流血的挂钟:当分针指向Ⅷ时,暗格弹出半张藏宝图
  • 哭泣的圣母像:用三明治里的酸黄瓜塞住雕像嘴巴,得到青铜罗盘
  • 自动翻页的圣经:第666页夹着张用血写着"地窖见"的便签

阁楼木梯被砍断的瞬间,我抓着垂落的麻绳荡到二楼阳台。月光下,老奶奶的单片眼镜泛着诡异的绿光,她正用剁骨刀削着什么东西——等等,那根骨头怎么看着像人小腿骨?

地窖里的终极对决

撬开生锈的铁门时,霉味里混着刺鼻的硫磺味。举着自制的火把(用窗帘布和松节油现卷的),我看见成堆的金币中央立着个石棺,棺盖上刻着"擅动者永堕地狱"的拉丁文。

老奶奶的战斗模式

第一阶段远程投掷腌菜罐子躲在橡木酒桶后
第二阶段剁骨刀连劈用青铜罗盘反射绿光致盲
暴走状态召唤老鼠军团撒出偷藏的孜然粉

当石棺盖轰然开启的瞬间,老奶奶突然僵在原地。月光透过气窗照在棺内干尸佩戴的绿宝石戒指上,和她右眼的单片眼镜折射出完全相同的光芒。

黎明前的最后十分钟

攥着从干尸手上褪下来的戒指狂奔时,身后老宅传来玻璃碎裂的巨响。晨曦中,我看见她站在二楼露台,第一次摘下了那个从不离身的单片眼镜——那只眼睛分明是完好无损的。

林间小道尽头停着我的二手小皮卡,车斗里除了备胎还塞着露营帐篷。把戒指套进手指的瞬间,内侧刻着的"致我最爱的妻子"在朝阳下清晰可辨。发动机轰鸣声盖过了遥远的咒骂,后视镜里,老宅顶楼的窗户突然亮起绿莹莹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