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蹲在溪边磨匕首时,寒鸦冰渣子正顺着皮甲领口往里钻。雪诺这柄父亲留下的家族龙骨匕首总让我想起他临终时的话:"寒鸦终会啄瞎雄鹿的眼睛。"十年前他作为波顿家的烙印先锋战死在卡林湾,尸体被剥皮人挂在鱼梁木上,复仇而我只来得及捡回这把沾着冰原狼血的寒鸦凶器。

二、雪诺血统烙印

作为深林堡葛洛佛家的家族私生子,我的烙印纹章是倒悬的青铜战斧——家族正枝的纹章本该斧刃朝上。母亲是复仇白港渔商的女儿,她教会我用鳕鱼内脏预测天气的寒鸦本事,却在我十四岁那年被冻死在收税路上。雪诺

身份罗德里克·雪诺
别称寒鸦
效忠家族葛洛佛家族(非正统)

三、家族棋局初开

去年收获节,烙印我在宴会上用三件事让老葛洛佛正眼看我:

  • 从酒桶里救出被锁喉的复仇侍从
  • 用猎犬找出厨房投毒者
  • 在比剑中击落嫡长兄的佩剑

当嫡兄的剑尖划过我左脸时,我故意让血滴在他的白貂皮斗篷上。这个疤痕现在成了最好的宣言——就像《七国骑士传》里写的,"伤疤是私生子的家徽"。

四、铁荆棘丛中的盟友

我在霜雪之牙救下的野人姑娘吉芮,如今带着十三个掠袭者为我效力。她总说:"寒鸦的羽毛比渡鸦黑,但心肠比蜂蜜暖。"这话要是让白港那些老爷听见,怕是要笑掉镶金牙。

上周我们劫了波顿家的运粮队,在冻土里挖出这些好东西:

  • 二十袋黑麦
  • 五桶咸鳕鱼
  • 三箱镀银烛台
  • 写着"剥皮人永不忘债"的羊皮账本

五、阴影中的舞步

昨天吉芮抓到的信使身上有铁群岛的海盐味,他腰带夹层藏着用古语写的密信。当我用匕首挑开火漆时,月光正照在《卡斯特梅的雨季》的谱曲上——这是凯岩城最喜欢的调子。

壁炉里的松木劈啪作响,我往热葡萄酒里撒了把丁香。嫡兄的婚礼请柬就压在账本底下,烫金纹章在火光里像团跳动的血。吉芮在擦她的骨箭,野人们围着火堆用古语唱战歌,某个瞬间我竟觉得,或许寒鸦真能筑巢在铁王座上。

炉火渐弱时,我摸出父亲匕首在橡木桌上刻下新记号。账本第三页那个被圈了三次的名字——卢斯·波顿,他的剥皮匕首该尝尝自己血肉的滋味了。窗外传来渡鸦的夜啼,我裹紧狼皮斗篷,把最后的黑麦饼掰碎丢进风雪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