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武侠梦：自制木剑之旅

那年夏天蝉鸣最响的少年时候，我蹲在老木匠张叔的武侠作坊门口，看着他拿刨子推出细碎的梦自木花。青檀木的制木香气混着汗味钻进鼻孔，我攥着兜里皱巴巴的少年五十块钱，终于说出了憋了三个月的武侠话："叔，我想自己打把剑。梦自"

藏在武侠梦里的制木冲动

每个看过《神雕侠侣》的男孩都幻想过玄铁重剑。我的少年书架上至今摆着1998年版的《中国古兵器图鉴》，泛黄的武侠插图页折着角，密密麻麻贴着便利贴。梦自但真正让我动手的制木契机，是少年看到武术队师兄那把包浆油亮的枣木剑——握柄处两道深浅不一的指痕，据说磨破了三双手套才刻出来。武侠

• 2003年6月：用晾衣杆和扫把柄拼凑的梦自"双节棍"被老妈没收
• 2005年9月：收集到7种不同树种的边角料
• 2007年3月：在旧书市场淘到《传统木工技法》

五金店里的秘密行动

建材市场17号铺的老板娘早就认识我。当我第6次来买砂纸时，她边嗑瓜子边笑："小兄弟改行当磨镜匠啦？"货架最底层的120目砂纸带着毛边，隔壁五金店的老王却死活不肯卖给我凿子："学生娃耍这个要出事体哦！"

地下室里的硝烟

我家地下室的通风窗成了临时工坊。7月12日那天，木屑在斜射的阳光里飞舞，第3次修正剑脊线时，凿子突然打滑。看着左手虎口渗出的血珠，突然想起武术教练的话："兵器要吃得了主人的血，才认主。"

来自师傅的当头棒喝

"剑身比剑柄细半寸，你这是做尺子呢？"张叔用老烟枪敲着初坯，烟灰簌簌落在木纹上。他教我用食指关节丈量比例，原来剑莖要留三指宽，剑首弧度要贴合掌心，这些细节书里永远不会写。

• 错误1：用铁钉代替竹钉
• 错误2：顺纹打磨变逆纹
• 错误3：阴雨天刷桐油

当剑鞘卡扣终于"咔嗒"咬合时，地下室的日光灯管正好开始发暗。握柄处的棉绳缠了七层半，多出的半层是因为中途被猫抓散了线头。邻居大爷听见试剑的破空声，第二天见我就问："小伙子改行卖油条啦？"

十年后的重逢

去年在武当山见到紫霄宫的道长，他摩挲着木剑上的刻痕笑道："这是用时间磨出来的。"剑脊处的凹痕还在，那是当年为了校直，在暖气片上压了整整一冬天留下的印记。蝉声依旧在盛夏聒噪，只是地下室再也飘不出新鲜的刨花香。